欧大能说出这三个字，证明他和她男朋友认识，而他古怪的模样，很难不让人觉得，他对她男朋友的被害知道些什么。施教授是不会撒谎的，那么慕菁一定有问题。

“司俊风你闭嘴！”祁雪纯也怒喝：“我告诉你们，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，违法犯罪，聚众胁迫，一个也别想跑。”她想不明白这短短十分钟里，发生了什么事，即便是司云精神状态不好，但总也有刺激她的东西吧。

程申儿反而诧异了，他的反应跟以前不太一样。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，“我做的任何判断，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
“老三，你抽个时间，”她爸的语气不容商量，“下午爸妈有安排。”“你的确照顾了她，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，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，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，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，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，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，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，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！”

丢脸丢大发了！“程申儿，你刚才问我什么？”她问。

“餐厅半小时后打烊，女士，您还没有用餐，需要吃点东西再走吗？”服务生问。“不用，”却听司俊风回答：“今天我想跟她玩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