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被苏简安派去盯梢,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看见陆薄言几个人走进来,她默默的咽了咽喉咙。
洛小夕扬起唇角:“因祸得福,我很高兴。”
陆薄言庆幸她没事,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高兴。
苏亦承到底说了什么?
“我不是催他回家。我和同事在外面,你帮我跟他说一声可以吗?”
“……”
“我在想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如果十四年前你没有出国,第二天带我来游乐园的话,是不是也要像那些家长一样。”视线一刻都不敢离开她,小心的看护她,避免她受伤或者磕碰到。
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一路上,车内的气氛都十分轻松愉悦,到了警察局后,苏简安突然想,现在她和陆薄言,跟真正的夫妻有什么分别?
洛小夕已经睡着了,他摸了摸她的手,已经不像刚从浴缸里起来时那么冰凉,脸上的酡红也消失了。
“陆薄言,”她义正言辞,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
书房变突然更像一个密闭的小空间,暧|昧的因子充斥在每一缕空气中,苏简安尝试着回应陆薄言的吻……
“简安,”陆薄言避重就轻,缓缓的说,“公司的事情,我可以冒险孤注一掷。但是你,我冒不起任何风险。”
好几次下来,苏简安忍不住疑惑:“你洁癖严重到了逼别人洗澡的地步啊?那干嘛不自己先洗?”她比较想先看完电影好吗!
苏简安端详着洛小夕,总觉得洛小夕有哪里不一样了,但又好像没有变化。
苏简安走过去,挽住陆薄言的手:“昨天我忘了问你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