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点点头,示意相宜可以抱念念了。
“我还是叫你名字吧。”苏简安越想越觉得别扭,“洛总……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”
陆薄言皱了皱眉:“没有人跟我说。”
苏简安深有同感,点点头:“相宜确实有开胃的效果。”
沈越川只能说:“乖,叔叔也想你!亲亲叔叔?”
“还真有。”唐玉兰连关子都懒得卖,直言道,“这瓶酒不能开,跟简安有关系。”
唐局长已经不是十几年前那个没有什么话语权的刑警队长,陆薄言也不再是那个手无寸铁的孩子。
周姨实在看不下去了,“提醒”道:“司爵,念念还小呢。”言外之意,穆司爵犯不着对念念这么严格。
没有人知道,她十岁那年,离陆薄言更近。
陆薄言就像一颗深埋在她心底的种子,随着年月生长,早已挤满她整颗心脏,她的眼里心里,都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。
高寒隐隐约约感觉到哪里不对劲,但具体是哪里,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佣人提醒道:“小少爷,康先生还没有醒呢。”
苏简安走过来,指了指碗里的粥:“好吃吗?”
一不留神,他们就长大了。
苏简安知道小姑娘在和陆薄言较真,“扑哧”一声笑出来,揉了揉小姑娘的脸,明知故问:“相宜,怎么了?”
陆薄言不是嗜酒的人,只是偶尔和穆司爵或者沈越川几个人喝一杯,就着酒劲谈一些太清醒的时候不太想谈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