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奈一愣：“为什么？”

祁雪纯眸光一转，希望听到更多的东西。

不用猜也知道这脚步声的主人是谁了。

祁雪纯无语，他还是护着程申儿的。

“对面的朋友，”祁雪纯双臂高举做投降状，“游艇上还有其他人，你们不怕伤及无辜吗！”

“你就当我背叛了承诺。”他的声音有些累：“我欠你的，以后有机会还你。”

莫太太含泪摇头，“现在他突然要出国，以后我想再见到他就更难了。”

“奈儿呢？”蒋文接着问。

奶奶？
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

他也愣了，这是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对祁雪纯动了手……他的脑子飞转，该用什么样的借口才能掩饰这个错误。

祁雪纯明白了，想到知道真相如何，还得她自己用其他办法去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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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他下意识想拿起盒子里的项链。

“什么？”

车身震颤了好一会儿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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