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做的都是针对胎儿的检查，肯定无法得知胎儿停止呼吸的原因，如果穆司爵问她，她该怎么回答？ 萧芸芸不明所以地眨了一下眼睛：“什么来不及了？”
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，唇角的笑意缓缓注入一抹温柔。 周姨提哪个字不好，为什么偏偏提宵夜？

周姨提哪个字不好，为什么偏偏提宵夜？ 也好，他正好想知道许佑宁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什么态度。

萧芸芸挂了电话，尽量用自然的表情看向沐沐小家伙一双天真无辜的眼睛仍然看着她，等着她回答周姨去哪儿了。 许佑宁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：“我有点冷。”

“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你留意一下康瑞城比较信任的手下，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。” 这一次，许佑宁没有听话，依然目不转睛的盯着穆司爵。

看出许佑宁的为难，穆司爵直接叫人把东西收走，说：“回去。” 可是现在，她安分地坐在后座，护着已经微微显怀的小腹，对方向盘没有一点渴望。

康瑞城冷声问：“穆司爵那边怎么样？” 沐沐摇摇头：“芸芸姐姐，我不饿，我在这里等佑宁阿姨回来。”

穆司爵看着她娴熟无比的动作，突然问：“你给自己处理过多少次伤口？” 果然，沐沐的表情更委屈了。

沈越川知道她为什么兴奋成这样。 “我不要了！”萧芸芸脸上的绯红蔓延到眸底，眼泪随即夺眶而出，“沈越川，我不要孩子了，龙凤胎也不要！”

她为什么不愿意，为什么还是要留下来？ 萧芸芸拆开输液管的包装，做足准备工作后，使劲拍了拍沈越川的手背，猛地一下把针头插进他的血管，期待的问：“怎么样，疼不疼？”

不过似乎不难理解，毕竟穆司爵三岁…… 许佑宁隐隐约约猜到什么，试探性地问：“康瑞城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？”

周姨被逗得眉开眼笑，给沐沐夹了一筷子酱菜，“好吃就多吃点，快点长大。” 可是，苏简安出马也没用。

许佑宁很久没有说话。 苏简安沉吟了片刻：“看看韩若曦会有什么动作吧。”

苏简安看时间已经差不多，拉了拉陆薄言：“下去吧。” “嗯哼。”洛小夕毫不掩饰她的幸灾乐祸，“某人身为舅舅，去抱相宜的时候，相宜竟然哭了。可是沐沐一抱，相宜立刻就乖了。”

“简安，昨天晚上，我跟沐沐商量了一点事情。”许佑宁说，“沐沐答应我，他会保护唐阿姨。” 他抵上萧芸芸的额头：“还疼不疼？”

他身上还有来不及消散的硝烟味，因此没有靠近苏简安，拿着居家服进浴室去了。 这一次，陆薄言格外的温柔。

老人家没有回答，只是躲避着阿光的目光。 “相宜突然哭得很厉害，我怎么哄都没用。”许佑宁说，“小家伙应该是要找妈妈吧。”

萧芸芸接过手机，重新放回耳边。 许佑宁没有犹豫，直接告诉穆司爵：“现在，不会了。”

主任“咳”了一声，淡定地表示：“我开错门了。” 整个检查过程，对许佑宁来说就是一场漫长的、没有疼痛的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