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茫然摇头,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我觉得司俊风有点怪,”她蹙眉,“我去看看。”
“右边胳膊抬起来。”她接着说。
围观群众顿时精神纷纷一振,这是有人要打擂台吗?
“开颅,用仪器将淤血吸收出来。”
她收回手,转为在外等待。
“颜小姐在哪?辛叔,不要再浪费时间了,不要把事情搞大,史蒂文他们都在等。”
**
“咚”的一声,司俊风不由地手一抖,手机滑落。
两个助手立即上前将路医生往外拖,路医生挣扎着大喊:“你能搬走这些设备,但我不去了,制药的事情我不管了!”
“不信你动一动胳膊。”
她瞧见来电显示,眼角忍不住上扬,挪到阳台上接电话去了。
“没有没有!少爷,我一心只是为了您出这口恶气,高家对我有恩,我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。”
“对啊,这样才值得被记得一辈子嘛。”
两个人能一起相拥互相取暖,这就是最大的幸福。
“有一种医生专门吓唬人。”司俊风耸肩,“或者让你去他指定的医院检查,然后他能从中得到好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