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恍惚有一种错觉:她不是来养病的,而是来享受假期的。
天下人都以为他们闹翻了另结新欢了,可实际上……他们竟然还是夫妻?
赵英宏察觉自己快要露馅了,笑着转移话题:“说起这个,司爵,我真要说你了,和墨西哥那边的人有合作,你怎么不给赵叔介绍一条路子?”
康瑞城一直插在风衣口袋里的手抽出来,指尖夹着一个玻璃瓶子,瓶口带着一圈自动的输液针管。
陆薄言煞有介事的说:“万一是女儿,我觉得这几个月你已经教会她们怎么防狼了。”
她当然不希望穆司爵走,有他在,康瑞城至少不敢来,那种全身的骨头同时开缝的感觉,她再也不想试第二遍了。
“咔”哪里断裂的声音。
阿光的视线落在许佑宁脸上,有些愣住了。
许佑宁被掐得呼吸不过来,也说不出半个字,索性放弃了辩解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马上回答,许佑宁猛地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容易被误解,忙忙解释:“七哥,你不要误会,我不是想你了,我只是……”急得都咬到了自己舌头,不得已停下来。
赵家的祖辈和穆司爵的爷爷明争暗斗,两家是世代的仇家。赵英宏继承家业后,一直想扳倒穆家,奈何穆司爵直接从爷爷手里接手了穆家的产业,在穆司爵的打理下,穆家的一切滴水不漏,赵英宏无缝可钻,只有不停的明里暗里和穆司爵作对。
他眉头一簇,脚步已经大步迈向许佑宁:“许佑宁?”
洛小夕扫了眼空空如也的走廊:“他们去哪儿了?”
洛小夕松了口气,底气不足的指了指桌上的几道菜:“我做的重口味盐焗鸡,芹菜炒香干……呃,香干沫,最后那个是炒青菜……呐,我每个步骤都是按照网上的菜谱做的,如果味道不好,那也是菜谱作者的错!”
最后,两人双双摔在床上,还是是穆司爵压着她的姿势。
许佑宁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