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警队查监控录像的时候,排查所有宾客,却没发现杨婶的儿子。
祁雪纯坐在木屋旁的大树上,以浓密的树叶藏身,看着程申儿走进木屋。
现在总算能喘一口气了。
那让谁去?”
“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儿吗?”祁雪纯说道:“我去过你家,你.妈妈说你喜欢在堵船上玩,所以我来船上找你。”
祁雪纯定了定神,继续问:“我想知道的是,为什么你对莫小沫那么生气?”
他将她拉到副驾驶位,接着将她推上车,又拉上安全带给她系好……一些列的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怕她跑了似的。
有什么用,他们就算被逮进去,没多久就放出来了,被找麻烦的不还是我?”
女人慌了,“你……你究竟把戒指藏哪里了?”
“看来她真不在家,”街坊打量了屋子一眼,“你去镇中学找,她可能给儿子送午饭去了。”
但凡祁雪纯对他有一点心思,都不可能这么睁眼瞎。
“白队,”她需要求证,“我能破这个案子,司俊风的功劳很大吗?”
“罗婶,你让她尝尝,”祁雪纯很大度,“她是客人,我们要有最起码的待客之道。”
人沉醉在梦境里的时候,不到梦醒,人也醒不过来。
擦身而过的短短两秒钟,祁雪纯已经做出判断,这是一个生活考究财力不菲的女人。
“既然人都到齐了,那我就开始说了。”老姑父轻咳几声,示意众人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