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是真的生气了：“有没有人告诉过你，女孩子讲话不要太随便。”“……”沉吟了片刻，康瑞城的语气终于不那么吓人了，“沐沐，你跟阿金叔叔上楼，我有话和佑宁阿姨说。”

萧芸芸想阻拦，旋即又意识到她做什么都是徒劳，只能眼睁睁看着许佑宁被扛走。沈越川把这些事情告诉萧芸芸，小丫头听得半懂不懂，懵懵的说了句：“好复杂。”

沈越川不太愉快的发现不管是哪个可能性，他都不太高兴。沈越川掩饰好所有的柔软和心动，放下餐盒：“不是说快要饿死了吗，吃饭。”

难怪萧芸芸执意不找他们帮忙，就像她最无助的时候会想到陆薄言一样，这种时候，萧芸芸最希望看到的援手，应该是沈越川的。更糟糕的是，萧芸芸比他更早到。

康瑞城的眼睛危险的眯成一条细细的缝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回到公寓，萧芸芸连车都来不及停好，直接上楼，沈越川已经坐在客厅了。

他感觉自己狠狠摇晃了一下，只好闭上眼睛，警告自己撑住。沈越川却完全没有心思注意到这一点，只是听见萧芸芸喊疼，他的脸就猛地一沉，一副要活剥了宋季青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