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次,酒瓶又对准了祁雪纯。 司妈的眼泪再也忍不住,流着泪说道:“我能不偏向自己的儿子吗,但那边也是我的家人啊。”
“我们可以砸墙。”祁雪纯说。 他哈哈笑了两声,“怎么,司俊风没跟你说有关我的情况?”
“砸墙实在太慢,”接着她说道,“我们还得想别的办法。” “以前我总认为,如果真的喜欢一件东西,一个人,那就要把她带在身边独占。”
“妈,您戴着吧,戴着很好看。”祁雪纯补充道。 比起刚才司俊风在他面前表演徒手碎酒杯,阿灯现在更加想要逃离。
“我可以私下里吃药,做康复……我不想让司俊风知道,我有可能恢复记忆。” 祁雪纯看看自己的手机,信号满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