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捏住她的下巴，轻轻抬起头，逼她看自己的眼睛：“是谁？”“严小姐上午的时候就出去了，十点多的样子吧。”清洁工亲眼看到的。

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捏成了拳头，“你现在对季森卓什么感觉？”他问。他愣了一下，依稀记得这个房间很久没人住，抽屉也不会被打开。

“听她把话说完。”他看着程奕鸣，淡然的目光里自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。途中她忽然收到严妍的消息，问她现在什么情况。

她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眸。此时此刻，她脑子里回想起来的，不是他和于翎飞怎么怎么样，也不是他跟她提离婚那会儿的情形。

“大美人，这里太吵了，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，别让人家打扰我们。”他的女人那么多，如果都要睡的话，想必会很累吧。

“欧老……认识你，对吗？”她试探着问。“你才是渣男。”她瞪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