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脑屏幕上是一张放大的照片，泥土上踩了一只脚印。

那天楼里很多人都听到了，白唐妈还去劝解过。

“你没得选。”白唐回答。

出乎意料，欧大丝毫没有反抗，而是看向祁雪纯：“祁警官是吗，我要你亲自审问我。”

蒋文的声音随后传出：“滚！滚出去就别再回来！”

祁雪纯被他审视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，她刻意的瞪回去：“点外卖怎么了，我不会做饭，还不能让我想办法？”

“你别忘了，你现在是一个罪犯，不管是谁，都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！”

又写：事到如今，也许只有那个人能帮我了……

“我有一个办法，可以让你永远不犯这种错误，”对方接着说，“让程申儿待在你身边。”

祁雪纯戴着微型耳机呢，听到了他们的话。

“不对，”欧翔女儿却发出了疑问，“你说我爸栽赃给袁子欣，为什么他又要将欧飞的血滴到地毯上？”

“别说得这么好听，说一套做一套谁不会？”程申儿挑起秀眉：“等会儿你上船，不也得让他陪着吗？”

“我觉得婚纱照最好！”

祁雪纯看他一脸淡然的模样，就觉得很不靠谱，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想查询，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。

究竟是他太没志气，还是她太令人难忘？

这天下班，她刚走出警局，便瞧见程申儿站在不远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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