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时被浇灭的火苗,腾地重新燃烧起来。 周姨有些担心的问:“司爵呢?”
“就说了一句我很幸运。”苏简安以为陆薄言在转移话题,轻而易举地又把话题绕回去,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叫她小然的?” 陆薄言皱着眉:“外面怎么了?”他听见刚才那阵石破天惊的尖叫声了。
苏亦承不太懂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,有些疑惑:“为什么?” 车子开出去一段路,两边的树木又换了一个品种,只不过依然长得高高的,已经在春风中抽出嫩绿的新芽。
她怔了一下,手上的毛巾滑落下去,掉在地毯上,没有任何声响。 原本宽敞且落满阳光的院子,突然变得阴沉压抑。
不一会,洗完了碗的陆薄言不紧不慢的回到房间。 “……年轻时也是磕磕绊绊吵吵闹闹走过来的。”阿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不过现在年纪大了,吵不动了,很多事情反倒比以前更有默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