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只是要这个，”程申儿乖巧的摇头，“司总说了，近期报案的卷宗也想要。”

莫太太忍住眼里的泪光，“我只是忽然想起来，也就是那个暑假，我给子楠买玩具礼物什么的，他接受起来就没那么高兴了。”

这是专利使用权转让书，使用人是慕菁，而签署人赫然就是杜明……协议条款里明明白白写着，合作开发，前期不收取任何费用。

“没，没有，她什么也没做。”

程申儿微笑着推出一张支票，七位数。

祁雪纯啧啧摇头，程申儿够狠也够嚣张，就是不太聪明。

她疑惑的起身。

“我……我只是想让她爱惜东西，”蒋文皱眉，“她太喜欢买东西了，珠宝首饰几个柜子都装不下，好多根本都没戴过，但她最看重姨奶奶，说是姨奶奶送的，她会更加珍惜。”

“明天晚上就走，”司俊风已经在安排了，“滑雪场那边我很熟悉……”

“好了我知道了。”她敷衍一句，然后匆匆离开。

“程申儿的事，你一定要知会程家。”她提醒了一句，转身准备走。

话刚出口，唇瓣已被他封住。

他回想起妈妈说的话，你还小，而且没人看到你，没人会往你身上想。如果警察真的找到你，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，有妈妈在，警察查不出来的。

祁雪纯看他一眼：“听你说这样的话，我一点也不感动。”

“这不是雪纯吗？”刚上楼梯，她碰上了研究所的主任，施教授。

这时，审讯室的门被敲开，白唐将蒋文的律师带了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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