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喝了一口咖啡，才缓缓说道：“她曾经有一个谈婚论嫁的前男友，但是被人杀了。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理智告诉他，大概率是前者。
蒋奈犹豫了一下，“知道不知道，有什么影响吗？反正菲菲妈从小就嫉妒我妈，她挑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”
打开门一看，一个带着鸭舌帽和墨镜的女人站在门外。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
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，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她也不愿示弱，双手动不了，她还有一张嘴……她张嘴想咬他的肩，然而够不着。
黑影明白了，她是觉得自己已经阻止不了司俊风和祁雪纯结婚了，又担心司俊风会想办法让她离开A市。
“……打手板。”
司俊风的签字笔一顿，往前翻了几页资料，“程申儿”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。
祁爸紧紧皱眉，仍有些犹豫：“这样做能行吗？”
祁雪纯对待奉承不怎么感冒，她注意到另外一点，“你去看过程小姐了？”
“咣当！”她手中的碟子被打开。
袁子欣一愣：“你……”
应对这种情况她早有经验，她的衣袖里藏着特制的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