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蹙了蹙,最终还是伸手扶住了许佑宁。
许佑宁松开金山,扬手扔了玻璃瓶,洪山瞅准这个机会对她出手。
她没想到的是,穆司爵连吻一个人也可以专横霸道,而且理所当然。
回到公寓,洛小夕卸了妆泡澡,末了穿着浴袍出来,看时间还早,去衣帽间找衣服穿。
在这座城市,能胡作非为的只有他。
穆司爵也不怒,反而勾住许佑宁的腰将她搂向自己,低头,意味深长的视线凝在她身上:“好啊。”
她想起额角上的伤疤。
他永远不会忘记穆司爵喝醉后向他承认喜欢许佑宁的样子。
她脚上是一双平跟鞋,因此站在穆司爵跟前时,比他矮了大半个头,穆司爵只需要微微垂眸,就能看见她光洁饱满的额头,以及那双绯红色的如熟透的樱|桃一般的唇。
但,这一刻,绝不是她一生中最绝望的时刻。
“前段时间开始怀疑的。”顿了顿,穆司爵又强调道,“目前只有我跟你知道。”
“但愿吧。”洛小夕郁闷的戳了戳盘子里的煎蛋,“我昨天和Candy说,如果陆薄言真的出|轨,那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没有好男人了!”
“你不是喜欢我?”穆司爵环着胸,有种睥睨天下的气势,理所当然的问,“按照你的逻辑,你应该把我的习惯和喜好研究遍了。”
她知道,凭着穆司爵的能力,她的真面目总有被揭开的那一天,她不会被原谅。
对于现在的她来说,没什么比漂亮的童装吸引力更大,陆薄言只好小心翼翼的护着她过马路。
“是吗?”苏亦承看了洛小夕一眼,喜怒不明,“你看过我几篇采访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