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往台下看了一眼，在人群中找到了符媛儿。

“本来我也被他骗了，觉得你不过是一个玩物，”程臻蕊冷笑：“但后来我发现，程奕鸣是动真格的。”

“符小姐？”小泉往包厢看一眼：“你是来找程总的？”

“她差点摔倒，还好我站得近。”程奕鸣不慌不忙的回答。

于辉的神色瞬间变得正经起来，同时示意她不要再出声。

刚说了几个字，会场入口处忽然传来“啪啪”的鼓掌声。

符媛儿一下听出端倪：“什么意思？女一号被人抢了？”

声音好像钰儿。

“我知道你是个人才，”杜明接着说，“当年符家摇摇欲坠，在符老爷子手里早就不行了，都是你顶着，硬生生给符家的公司续命好几年。”

助理就要做助理分内的事情。

“你确定？”

她笑了笑：“就问你要不要吃栗子嘛。”

他领头往场内走去。

程子同扣住她的胳膊，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快，立即将扩音器放到了她的电话旁边。

吴瑞安勾唇轻笑：“你来找我，想要挖到什么爆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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