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个聪明女人。”莱昂点头，“你觉得接下来应该怎么做？”

“……去房间里。”她红着脸小声说。

祁雪纯眸光黯然，不再说话。

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，“你见过路医生？你知道路医生在哪里？”

“雪纯。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。

吃完饭，他们在餐厅大楼外道别。

“何必通过冯佳，”他轻抚她的发丝，“跟我说就可以。”

所以，对莱昂来说，司俊风和祁雪纯，也都是他的客户。

医学生惶恐的点头，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，才说道：“当初路医生没钱搞研究，和莱昂先生签订了一份协议，他们是永久合伙人，路医生的任何研究项目，莱昂先生都有份。除非一方死亡，合约才算解除。”

但是……

程申儿有些无措。

“你也坐下来吃饭吧，”祁雪纯对她说，“明天医生会来家里给你换药，应该不会留疤。”

“太太，”罗婶见她下楼，走过来小声说道：“昨晚她没闹幺蛾子，现在还睡着呢。”

这会儿祁雪纯的家人又找来，看来这件事情不简单。

她看他的目光不掺杂任何杂质，只有歉意，并无其他。

她独自在小花园里坐了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