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云拖着没痊愈的身体,坐上程奕鸣的车去家长会了。
白雨凝重的敛眸。
她正要说话,却认出这个阿姨是昨天去病房发“珍珠”的那个人。
严妍淡笑,不以为然,“我还有什么办法?”她又很无力很无助。
树屋倚大树而建,是一个小错层,客厅上去是卧室,卧室再出,是建在树枝上的露台……
“妈,”严妍的苦闷无处发泄,只能向妈妈哭诉,“我该去找他吗?我再见他,是不是更加对不起爸爸?可我想找到爸爸,我就得去找他……大卫医生说他可以想别的办法,但爸爸不能等,他等不了了……他一定在某个角落里等着我去救他,对不对?”
程奕鸣看了一眼她的脖子,被匕首割破的地方只是随便贴了两个创可贴。
严妍:……
前不久公司有一个地产项目,程奕鸣的两个表哥都想入股进来,程奕鸣谁也没答应。
“什么也别说,”严妍没有回头,“我应该谢谢你,至少你没有再纵容……但我说不出这个谢字,我也不怨恨你了,从现在起,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吧。”
严妍见露茜出去,借口去洗手间也跟了过去。
结果还是没有。
她来到后台。
“……你刚才说什么,”白雨忙着问他:“严妍也住在这里?”
她正准备出去,不远处传来说话声。
众人一片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