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戴着戒指打自己,不慎被戒指划到……祁雪纯的清白不辩自得。
“很好。”程申儿丢下一叠钱,走了出去。
“我……”
“我没笑。”
这……他倒是有点道理,在那儿闹事,对她并不利。
但此刻,她不生气了。
她眼珠子一转:“鞋带,绿色,菜篮。”
“我刚看呢,”程申儿抿唇,“等我看完了,一定会有发现的。”
然而再开门,却发现房间门拉不开了。
“你只要回答是,或者,不是。”
不是她去的道理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她踮起脚尖,不由分说,吻上了他的唇。
她忽然想到什么,一看时间还早,马上打给了店主。
祁雪纯紧抓住他的手腕,阻止他轻举妄动,她抬头贴近他的耳朵,悄声道:“我们出去,让他出来再抓。”
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,日常熟悉的东西,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