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说,沈越川只是来电说陆薄言住院了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,她不敢想情况会有多糟糕。 陆薄言怎么可能被她的笑容迷惑,眯着眼:“你要知道飞机的事情,为什么不来问我?”
她跃跃欲试的样子,陆薄言问:“你很期待?” 苏亦承笑了笑,一整杯白酒下去,像喝白开水一样。
平时不管什么节日他都不愿意费心思送洛小夕礼物,尽管她总是变着法子跟他要。唯独她每年的生日,有时是叫秘书去挑,有时是自己去挑。或是昂贵的奢侈品,或是独具匠心的小玩意,仔细的包装起来送给她。 苏亦承按了按太阳穴:“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。你先回去。我5分钟后有个会。”
苏简安也没多想,顶多明天去陆薄言的房间拿就是了。 “徐伯突然去敲我的门,说你住院了。我觉得不太可能,你平时看起来根本不像会倒下的人。可是我知道徐伯不可能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最后是徐伯把我拉下楼让司机送我来医院的。司机说你平时很少生病,应该不会很严重,我觉得我也是医生,再严重也没什么好怕的,顶多我来想办法。可是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,你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,我……”
“我洗澡呢。”洛小夕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,“好了。” 只有这样,苏亦承才有可能放苏氏一条生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