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决定回公司就把情报送给洛小夕,没想到,洛小夕居然就在蔡经理的办公室里。 苏简安这才好奇:“陆薄言,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?你不是说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吗?那为什么还来这里?”
陆薄言说:“你要这么理解,我也不反对。” 苏简安还是熬粥,明火把砂锅里的白粥熬到晶亮稀烂,皮蛋和瘦肉都切得很碎,下锅熬一熬就关火,再加入盐调味,此时厨房里已经粥香满溢。
洛小夕转身回去找苏亦承,他端着一杯红酒站在那儿,和旁边的人自若的交谈着,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那股稳重和气度,足以秒杀这里所有男人。 话题突然转了方向,苏简安的脑子有点跟不上节奏,茫然了半晌才问:“你又想说什么?”
日暮西沉,墙垣上的淡金色的夕阳缓慢地后退,似乎在宣告这一天的结束。 她小心翼翼地给陆薄言拔了针头,给她处理好针眼,最后往他的针眼上放了一块棉花:“按住。”
走到门口,苏简安收起遮阳伞:“进去吧。” 苏简安讲电话的时候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,此刻微微向前一俯身就靠近了他,戳了戳他胃部的位置:“老公,你有胃病的,你不知道啊?”
陆薄言抓住她的手把她扯入怀里:“我送你回房间。” 苏简安懵了一下:“陆薄言……”拒绝他的话到了唇边,却又说不出来。
深色的定制西装显出他颀长完美的身形,同品牌的领带让他充满了商务气息,他抬起手的时候会露出白衬衫的袖口和精致低调的袖扣,这样的小细节非常巧妙的为他添了一抹绅士风度。 陆薄言从来没有这么挣扎过,更不曾这么费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。
biquge.name 十几年的朋友不是白当的,洛小夕已经听出苏简安的语气不对劲了:“好,老地方见,我洗个澡就过去。”
只是越握他的手越紧。 她想去找唐玉兰。
母亲其实听不到,苏简安知道的。但是她还是想把这些事情告诉母亲,因为她也知道,如果九年前那场变故没有发生,这些事情一定是母亲想知道的。 那时,她的眼里有一股和她的年龄不符的坚定。
“轰”的一声,苏简安的脑袋被炸成了空白一片不是因为陆薄言的话,而是因为……他居然知道她在害怕什么! “明天我还要去公司吗?”她问。
说起昨天晚上苏简安就想哭,别人在被窝里,她和好几具冰冷的躯壳呆在解剖室里,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勉强保持着清醒。 她跑起来比兔子还快,身影不一会就消失了,可双唇柔软的触感,却似乎还残留在陆薄言的唇上。
陆薄言紧紧护着她,避免她被摄像机磕碰到,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别怕,保安很快就到。” 苏简安无语,现在的保镖都这么……活泼吗?
第一次被叫“夫人”,苏简安浑身都不习惯,客气的朝着对方笑了笑,陆薄言拉开后座的车门让她上去,交代男人:“先去酒店。” 苏简安下车,Z4上也下来了两个女生,妆化得都十分精致,一头精心打理的波浪卷发,却穿着高中校服。
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溜进了办公室,和江少恺开始工作。(未完待续)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是在报复,也猜到她的头发肯定被陆薄言揉成鸡窝了,但还是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幸福地笑了。
“他啊?”苏简安摇头,“他那个时候烟瘾已经很重了,这个方法不行。” “我来的时候看见徐伯他们都在外面聊天,一看就是刻意不出现在你和陆薄言面前的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哥也没兴趣当你们的电灯泡。”
她背脊一凉,抬起头来,看见了投在墙上的那道人影。 苏简安没想到楼下有这么多人,一个两个还像看到了世纪奇观一样盯着她,她一发窘,下意识的就把脸埋到了陆薄言的胸口。
生理期的前期太忙,休息不好再加上饮食不注意的话,这几天能要了她的命,以前好几次痛得进了医院。 苏简安笑着点点头,转身跑上楼去了。
苏简安不顾刺痛睁开眼睛,看见男人和江少恺都躺在地上。 徐伯说:“少夫人还没有回来。少爷,要不让厨师给你准备晚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