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警官已经去过现场了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是交通事故还是刑事案件，暂时还没定论。”

“只有对不起吗？”程奕鸣挑眉。

司俊风勾唇：“你太看得起我了。”

一来二去，两人很快喝下了大半的酒。

吴瑞安站在门口扫视一眼，却并没有从人群中找到严妍。

整个程家都知道，他属于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类型，留学时还得自己打工贴补生活费。

“她叫严妍，是我的前女友。”程奕鸣走近。

“叮咚！”门铃响起，祁雪纯已经置身一个小区的单元房门口。

程皓玟勾唇：“赚多赚少，要看跟谁比。跟表哥比，我差得太远了。”

“你好好说话，你什么时候来的……你别，程奕鸣，你住手，嗯……”

司俊风理了理稍乱的衣物，“你先把自己的问题交代清楚。”

祁雪纯举起手中的一纸报告，“这是医生给你做的体检报告，需要我念给你听？”

“雪纯，对不起，”阿斯满脸歉意，“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种人……但袁子欣跟我们也很熟了，所以我们说话时没考虑那么多……”

“没关系，我们要的东西已经有了。”严妍蹲下来，冷冷盯着贾小姐。

“自从欧老确定遗嘱之后，你对他表达过不满吗？”白唐问。

毕竟是程家人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