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
穆司爵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口吻：“我废了不少力气才从梁忠手里把那个小鬼救下来，现在要用他干什么，我还没想清楚。不过，你这通电话倒是正好提醒我，那个小鬼好像是你唯一的儿子……”

穆司爵永远不会知道，这一刻，她有多庆幸。

许佑宁避开穆司爵的目光：“我不方便说。”

许佑宁像被人插了一刀抽空力气一样，蹲到地上，眼泪彻底失去控制。

许佑宁知道，她不能在医院久留。

康瑞城想了想，吩咐东子：“去叫何医生！”

不过这个标签……咳，似乎没必要让萧芸芸知道。

还是说，苏简安猜错了，他也看错了？

“好，谢谢沈特助！”明明是在跟沈越川说话，秘书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萧芸芸身上，过了好一会才说，“那我先出去了。”

“佑宁阿姨一定会回来，我会去接她回来的。”康瑞城安抚着儿子，“你等几天，好不好？”

穆司爵松开许佑宁，走出去，顺手关上书房的门。

可是今天，他看起来仓促而又匆忙。

“……”一时间，许佑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沐沐。

他没有爷爷奶奶，甚至只在放学的路上，通过车窗见过走在人行道上的老人。

穆司爵配合着小鬼盖了一个章：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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