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眨了眨眼睛,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。 窗口外的黑夜似乎正在蔓延过来,绝望沉重的黑将她包围。
陆薄言只是告诉她,以后不会有人再来找她麻烦了。她没想到,陆薄言的解决方法会这么……简单直接。 陆薄言平静的接过协议书,翻到最后一页,笔尖抵上他该签名的地方。
“他大概是一个月前把他老婆送到我们医院来的,忙前忙后,照顾非常周到,圣诞节那天还给他老婆买了一朵玫瑰花呢,公认的好男人。有天我们一个科室主任晚下班,发现他睡在医院附近的天桥底下,问了才知道他所剩的积蓄不多了,为了付医药费,他舍不得去睡旅馆,三餐馒头,洗澡喝水什么的都到医院来。为了这个,他还跟我们主任道歉。”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把话推回来:“人又不是机器,需要适当的放松和运动。”
“我来告诉你吧。”秦魏说,“你离开的这三个月,苏亦承没有交女朋友,反倒是周末的时候经常去看你爸妈。偶尔出席什么酒会的时候,他也是不带女伴不近女色的,洁身自好得很。” “不要!”苏简安猛地甩开陆薄言的手,防备的看着他,“为什么要去医院?”
轿车在早高|峰的车流中穿梭,踩着点停在商务咖啡厅的门前。 陆薄言的瞳孔似是收缩了一下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