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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先回去了。”
现在她有两个选择，第一是继续查下去，将程奕鸣的真面目查清楚，第二是彻底放弃这件事。
程奕鸣跟着她身后，一边走一边说，“你了解过子吟和她姐姐究竟是什么人？有时候人太善良，伤害的只会是自己。”
子吟眨了眨眼，“你在写程奕鸣的故事。”
“对啊。”符媛儿打了一个哈欠，“好累，我先睡了。”
“不用等明天了，我现在就跟你去。”她系上安全带。
“别走了，你让我穿什么，我就穿什么，行了吧？”
她心里的滋味，是发酵的感觉，有点酸。
符媛儿低下头，将季森卓想要跟她结婚的事情说了。
“没有吵架是不是，那就好，你忙吧，我没别的事情了。”
他在房间之中站了一会儿，没有任何动作，抬步往浴室去了。
“让我告诉你吧，有朝一日你拿到记者行业的最高奖，你绝对不会后悔自己今天做的选择。”
然后，他打开门，拉上她的手离开了包厢。
泪水如同开闸的河流，不断滚落，她好想痛哭一场。
“程奕鸣又是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