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做梦也没有想到，你的双手里竟然染了杜明的血！”她紧紧抓着床单，“当初你一心跟我结婚，是想掩盖真相，还是想继续从我这里拿到杜明的配方？”司俊风眸光一黯，以前她问过这个，他支支吾吾没说清楚……他们根本没经历婚礼。

见她醒了，他暂时没挂断电话，问道：“祁雪川要离开医院了，你想不想让人盯着他？”肖姐端来咖啡，这时程申儿已不见了。

“你发什么呆呢，不接电话？”她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。**

这个等会儿，就到了晚上。治病的事情，她没说。

他不是没勇气，只是他一个人，程家人不会让他进门，更别提见到她。她放下电话，只见谌子心已经接替她，给司俊风把酒满上了。

“我累了，我头疼了，我想睡觉。”她立即躺了下去，不想再管这些事，更不想再看见祁雪川。黑的白的只要有价，他们都会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