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怎么惩罚？”他问。

明天的同学聚会，也许能得到一些信息。

祁雪纯特意观察莫小沫的表情，那是少女情窦初开时特有的幸福与娇羞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她越过他身边准备离去，却被他抓住了手腕，“跟我走。”

祁雪纯耸肩：“为什么不可以。”

但那又怎么样呢，祁雪纯已无心抗争，她曾为自己抗争过，然而伤她最深的人却是杜明……那个她位置抗争的对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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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走进去时，司妈正在催问：“程申儿，你别卖关子了，赶紧说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
“我需要你的成全？”他不屑的挑眉。

“她工作一直很忙。”司俊风淡声回答。

“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，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，他的过去是什么样的，你知道吗？”程申儿双手握拳，愤怒的目光恨不能将祁雪纯吞下去。

关系好自然就坐在一起，大餐桌硬生生被分成四五个小圈子。

“司俊风，你……”

“错，假牙。”

他即出手抓她的左边腰侧，她本能的侧身躲开，右边腰侧却被他搂个正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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