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，她不能这么自私。 “有这个想法，”萧芸芸抿了抿唇，“但是还没想好。我也许会申请美国的学校，但也有可能留在现在的学校。”

沈越川接过来，门都没敲就直接推开陆薄言办公室的大门。 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陆薄言沉默了片刻，“如果你想让秦韩离开A市，我可以帮你这个忙。” 萧芸芸不经意间对上沈越川的视线，从他的眸底看见了一些东西。

“别。”沈越川抬手示意不用，“我一早就爬起来处理了邮件、安排了今天的工作。不出意外的话，今天会很顺利，你让我回家，我会失去成就感。” “……”萧芸芸张了张嘴吧，说不出话来，只想撞墙身亡。

沈越川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陆薄言那么幸运，喜欢的人也正好喜欢着他。 所以他固执的认为，接下来的每一个二十几年，他也都不需要亲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