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得挂一幅画，”司家亲戚指着楼梯边空出的大幅墙壁说道：“得挂一幅真正的名画，你们觉得水墨画和油画那个好？”司俊风转身来到窗户前，看着管家将程申儿带上车，又看着车影远去……

监控室里，白唐和其他几个警员紧盯这一幕，都为祁雪纯揪心。转过头，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，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。

所以，他会出现在游船，也是得到了和她一样的线索。忽然，祁雪纯的眼皮动了几下，缓缓睁开。

祁雪纯站住脚步，目光落在司俊风脸上：“你吃完了吗？吃完走了。”祁雪纯蹙眉：“你不是已经走了吗？”

祁雪纯心头咯噔，她来的不是时候，人家要商量家事，她还是先回避。春日明媚的阳光洒落在草地上，宾客们三五成群的闲聊着，不时爆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……

“祁警官，袭警是不是得抓起来坐牢？”一个男声忽然响起，司俊风从暗处转了出来。“你先别说话，”司俊风的声音传来，“我先猜，你本来不想接我电话，但莫子楠的遭遇让你联想到了我，所以才接起了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