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难受,许佑宁一直皱着眉,额头上还在不停的冒出冷汗。
她坚持要睡觉的时候才吃止痛药,白天常常痛得恨不得把受伤的左腿从身上卸下去,阿光和护工都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折磨自己。
许佑宁只说了三个字,电话就被挂断了,她满头雾水的握着手机,好一会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用两个人就把他引走了,看来穆司爵的手下,也没有别人传的那么聪明厉害。”康瑞城用力的把枪口往许佑宁的腰上一顶,“不要试图逃跑,我在绑架你,不想露馅的话,你应该做出一点害怕的样子。”
许佑宁表示不乐意:“他又不是不认识路……”话到一半,突然收到外婆严厉的目光,只好把剩下的话咽回去,不情不愿的把穆司爵送到门外。
闻言,许佑宁心中没有一丝欣喜和期待。
可是进门后,却发现家里没有人,她找遍了整座房子的每一个角落,还是没有见到外婆。
比亲人离世更可怜的,是亲人明明在世,却不能待他如亲人,甚至还要反目成仇。
“你威胁我?”穆司爵毫无感情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怒意,是那种被冒犯了权威的帝王之怒,并非因为康瑞城绑架了许佑宁。
“Mike。”沈越川并不理会怒火攻心的喽啰,目光直视向Mike,“我老板想跟你谈谈。”
那天晚上穆司爵的反应已经告诉她答案了,她不必再抱有任何幻想,还不如早早就斩断情根,让自己解脱。
“太痛了。”许佑宁指了指她打着石膏的小腿,“能不能给我开止痛药?”
这句话惹到许佑宁了,她一瞪眼:“你什么意思?暂时性残疾的人就不配拥有自由吗?”
“什么话?”
苏亦承大概知道这部电影讲的是什么,一般人看了都会喜欢拯救民众的英雄男主角,洛小夕的口味为什么这么独特?
记者群突然安静下去,摄像机的镁光灯都停止了闪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