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围了很多医生,她看不清父亲是不是醒过来了。
“觉得我不尊重你是不是?”洛小夕粲然一笑,“你先为老不尊,就不怪我为幼不敬了。上次你在会议上提出由应该由陈副董代理董事长一职,我对你客气,不是因为我没脾气。”
“好了。”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,“我们该回宴会厅了。”
他第一次看见这么糟糕的洛小夕,突然觉得害怕。
敢说征服陆薄言的,也只有苏简安了吧?
钱叔已经明白过来什么了:“现在门口都是记者,少夫人,我先送你回去吧。”
距离市局最近的是第八人民医院,警车却径直从八院的门前开了过去,警员一脸问号的看向司机,“我们要去哪个医院啊?”
苏简安心情大好,跑过来挽住陆薄言的手:“婚礼的事情,你确定不要我帮忙吗?”
洛小夕:“……”
可是都没有,陆薄言弯身上车,就一座悲怆的雕像似的坐在后座,目光晦暗,一动不动,只有额头上的鲜血在缓缓的往下流。
餐后,陆薄言回办公室,苏简安在秘书办公室走了一圈,也回来了。
亲身试验之后,洛小夕得出了结论:
陆薄言眸色一沉,苏简安预感他要生气了,上去要拉洛小夕:“小夕,走吧。”
又用电子体温计测量了一下陆薄言的体温,38度,比刚才低了一点,也许是退热贴起作用了。
陆薄言无奈的放下钢笔,扶起苏简安抱起来,她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,迷迷糊糊懵懵懂懂的样子,陆薄言边走边说:“抱你去休息室。”
“我要去个地方找一个人,你先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