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，沈越川的注意力似乎不在她身上，他跟洛小夕聊得好像要更开心一点。萧芸芸想起沈越川是谁的特助，顿时就不觉得奇怪了，摇了摇头：“不过，你明天要上班吧？不要留在这里了，趁早回去休息，我一个人应付得过来。”

“芸芸告诉我，你一直不太同意她学医。”沈越川问，“我能知道为什么吗？”在钟少的伤口上撒下最后一把盐后，沈越川若无其事的往下一桌走去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握|着话筒的手紧了紧，没说什么。“我是实习医生，中午哪有时间出去外面慢慢吃饭啊。”萧芸芸假装沉吟了片刻，接着一本正经的说，“趁现在堵车有时间，我在电话里跟你说吧。”

意料之外，陆薄言对他的嘲笑无动于衷，只是看着他，意味深长的说：“你不懂。我也不希望你懂。”“越川和芸芸在一起了？”

现在，他终于亲身尝试了一次。沈越川眯着眼睛打量了萧芸芸片刻，唇角的笑意变得深刻：“不会。你是我第一个徒弟，也是最后一个。意思即是你是唯一。”

萧芸芸囧得恨不得一个盘子盖到自己脸上。意外的，沈越川没有用危险的目光击杀秦韩，只是看了秦韩一眼，然后就朝着吧台的方向走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