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样也好,反正明天开始,她一己之力,已经查不下去了。
穆司爵明显十分不满这个成绩,蹙着眉,夜视镜后的双眸浓如墨色,锐利中泛着寒冷,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江少恺叹了口气,果断替苏简安关了网页,“别看这些了,媒体会夸大其词你又不是不知道,自己吓自己有意思吗?”顿了顿,又补充了一句,“女人就是爱胡思乱想。”
男人抬起头,看着眼前年轻漂亮的女孩,从她的双眸里看到了同情和怜悯,哭得更伤心了。
苏简安囧了。
苏简安很清楚这是谁的敲门习惯,手摸上门把,一拧,再往后一推,白色的大门打开,门外赫然站着江少恺。
可是都没有,陆薄言弯身上车,就一座悲怆的雕像似的坐在后座,目光晦暗,一动不动,只有额头上的鲜血在缓缓的往下流。
报道称,陆薄言今天一早在公司的例会上突然倒下,被紧急送进医院,目前正在距离陆氏最近的第八人民医院就诊,具体情况不明。如果陆薄言是突发重病的话,刚刚稳定下来的陆氏,股价恐怕又会出现波动。
他又尝到了目睹母亲离开人世时的那种滋味,心壁上最重要的一块被人无情的剥落下来,留给他的只有鲜血淋漓的疼痛。
她摔下去,最严重不过脑震荡骨折,但她肚子里的孩子,会失去生命。
那个时候,但凡他对自己有一点信心,就能察觉苏简安对他的感情,不至于闹出那么多波折。
“小夕?”苏亦承催促的声音又传来。
可今天陆氏面临危机,陆薄言真的需要,他却唯恐避之不及。
其实正因为事故这么严重,他们才不怀疑是施工的问题。
韩若曦极力控制,才忍住没有把杯子里的酒液泼到康瑞城那张欠揍的脸上。
“苏亦承……”洛小夕想和苏亦承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