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安慰的拍拍她，恐怕程俊来不是没脸，而是怕自己成为众矢之的。

严妍明白了，上次她碰上程奕鸣在办公室见祁雪纯，祁雪纯是在求他帮忙。

“你跟谁发信息啊？”她问。

忽然，她瞧见不远处走过两个身裹浴袍的女人，她的妈妈和小姨。

“我想去医院看看……”严妍喉咙干涩。

以他的专长，大公司里也能谋得好职位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这次回展会厅。他不只是想要消除痕迹，也许还是想取走首饰。”白唐推测。

程子由，46岁，经营一家小公司，但生意不善。

是案发前后，晚上在酒店值夜班的人员名单。

严妍看着他，盈盈美目里充满疑惑和探寻：“是你吗？”

程奕鸣勾唇轻笑：“我有更好的办法，不用求他。”

脸上，他却还得敷衍，“上次我赢了，条件是……”

“现在他躺在那儿什么都做不了，我该怎么办，每天哭哭啼啼等他醒来，还是离开他寻找新生活？”

从走廊拐角处经过时，她瞧见祁雪纯已经哭趴在地上，谁劝都没用。

祁雪纯捂着发红的脸，愤怒的瞪着她：“他已经死了，你也不放过他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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