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位置很恰当,”祁雪纯来到他身边,“它距离程奕鸣的卧室不远,程申儿对位置不熟,很可能停下来寻找,然后她听到了房间里有动静。”
其实今天发生的一切,祁雪纯都告诉他了。
“他说祁雪纯看着亲切,他不害怕,才能想起细节,你不按他说的照做?”白唐反问。
保姆想了想:“除了你们家的一些亲戚偶尔过来,来得最多的就是程总了。”
男人没说话,手里拿起一张照片,借着窗外的雪光看看她,又看看照片。
他甚至没穿上衣,上身壮硕的肌肉和穿上衣服时不太一样。
严妍惊讶出声:“雪纯?”
“刷牙洗脸,吃饭。”他离开房间,重回厨房去了。
白唐当然知道有监控视频,他要证实自己的猜测,果然,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冷静。
说了什么,袁子欣的情绪有些激动,指着欧老说了几句,忽然,她伸手推了欧老一把。
有些事情,说不了那么明显,但就是那么回事。
“输了的人怎么办?”符媛儿问。
“司机,停车!”
这个男人一定是属蛇的,既冰凉又危险。
很难说他没遭过白眼和冷遇,反正他从小沉默寡言,行为举止都与年龄不符。
“你采访重要还是我找凶手重要?”白唐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