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识，你是谁？”程奕鸣一愣。

她不想自己因为生气而失态。杨婶想了想，“最近倒是没有出事，小少爷一家很久没来了……现在先生出事了，他们到现在还露面……”

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毛勇的案子还没结，东西连家属都不能动，何况来路不明的女朋友。

程申儿想问他为什么那天晚上潜伏在程家……但想想问多了也会节外生枝，于是乖巧的点头。严妍跟着忧心，出国不出国倒是其次，她更觉得申儿眼中的倔强不一般。

严妍是十二点五十到的酒店门口，等到一点十分，也不见新助理的踪影。秘书等人吓得魂飞魄散，立即转身离开。

前台员工看清她的模样，顿时神色怔然，舌头打结，“严……严小姐……”“答应你做一件事。”祁雪纯不赖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