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冷得掉冰渣的目光锁在秘书脸上：“滚开。”那家医院不仅医疗设备过硬，而且每个科室都有顶尖专家。最重要的是，环境太好了医生只需要安安心心看病就好，根本不需要担心医患关系的问题。

听到门口传来动静，她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，果然是陆薄言回来了，起身走过去，正想从鞋柜里把拖鞋给陆薄言拿出来，陆薄言却扶住她：“我来。”钟略以为自己占上风了，洋洋得意的笑着，又一次摩拳擦掌的朝着沈越川冲过来。

萧芸芸直接无视了沈越川语气中的危险，保持着一副面瘫的样子：“不俗吗？现在连高中小男孩都不用这招了！”萧芸芸好像知道沈越川在说什么，却不敢相信：“我提醒你什么了？”

“……”电话那端静默了片刻，“我叫人查过第八人民医院的就诊记录了，没有许佑宁的名字。”陆薄言挑了挑眉梢：“我只想让他知道，出来混迟早要还。”

不管她怎么哀求，那股黑暗还是蔓延过来，淹没了外婆，她最绝望的时候，耳边突然听到穆司爵的声音：萧芸芸不是没有被戏弄过，但不知道为什么，被沈越川戏弄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很傻。

如果说刚才沈越川是无意中抱住她的，现在，他是有意识的了吧？有那么几个片刻，他几乎要相信许佑宁的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