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正拍才更要离开,”符媛儿严肃认真的说道,“程奕鸣吃准你的顾虑,我们要让他看清楚,你究竟有多么的讨厌他!”
消息是符媛儿发过来的。
不管他长成什么样,获得多大的成就,他的心里永远住着一个幼小的,无家可归的孩子。
“今天奕鸣竟然不来!”她有点遗憾,“不然我倒要当着他的面问一问,准备什么时候跟你办婚礼,预备怎么办!”
符媛儿抿唇一笑,“我早想到了。”
首先是一个女人的声音,她在说:都弄好了,照片太多了,学长,我可以叫你偷拍狂魔吗?
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上车后,程奕鸣问道。
符媛儿点头,之前她就觉得蹊跷,现在他这么一说,她就更加坚定信念了。
“我是你朋友。”
她的唇角露出笑容,脚步站在原地并不挪动,而是等着他上前。
“我就想弄明白一个问题,他和于翎飞结婚,是不是跟他的新公司有关?”
会所里的肮脏勾当在视频里清晰无死角的展现,包括程家控股的证据。
于是,几分钟后,有人便向管家汇报了:“电梯的锁被解开了!”
就这样,他拍了十七年,最后一张照片的时间,是在他们结婚的前一个月。
“媛儿……”令月认出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