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我起来!”洛小夕抢过枕头扔开,“你为什么睡在我家?”微密圈夏又米
“我说的是什么你全都知道。”苏亦承起身,“好了,我让陆薄言过来。走了。”
洛小夕被苏简安派去盯梢,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看见陆薄言几个人走进来,她默默的咽了咽喉咙。
洛小夕平时一副不拘小节色胆包天的样子,但那也仅仅是面对那些调|戏她的人和苏亦承,现在满屋子都是大男人,她怎么也拿不出平时那份大胆了,坐在苏亦承身边,头都不敢抬。
“哗啦”一声,浴室的门关上了,洛小夕目瞪口呆。
妓女对白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不置可否,苏简安理解成他默认了,心里像有阳光涌进来,心情瞬间就变得美丽,她暂时遗忘了康瑞城的事情,和陆薄言有说有笑的回家。
他领略了她的爆发力,哄了她两句要带她回家,她也乖乖的任由他牵着走回去,倒是不哭了,只是一路上不停的抹眼泪,他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对她心软的。
尽管他从未想过要把苏简安占为己有,也不敢想。
她是真的感动,不过是被自己的坚持不懈感动的。
她笑了笑:“这么说起来,我也要离你远点才对啊,你不也在打我的主意吗?”
站在残败破旧的客厅里,她第一次感到迷茫和无力。
好不容易到了洛小夕的公寓,苏简安将洛小夕扶回房间后出来,陆薄言还在客厅。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,声音的笑意里透着暧|昧:“他走了,我们……”
他挑了挑眉梢:“输得只剩这么点了?”
“你应该和徐伯道谢。”他面无表情的翻过报纸,“他让厨房给你熬的。”
她摇摇头:“不晕了。”
苏亦承偏不干,一低头就惩罚似的堵上了她的唇。他一度以为,“康瑞城”三个字是陆薄言一生的魔咒。
他垂下眉睫,像面临艰难抉择的三军统帅,挣扎和犹豫不着痕迹的从他的眸底掠过,他闭了闭眼眼睛:“我不知道。”苏简安委委屈屈的“嗯”了声,缩进被窝里,看了看陆薄言的四周:“你那边现在是傍晚吧?你在干嘛?”
他清楚他的自控力在苏简安面前会自动瓦解。可现在,他说了。
“没错。”苏亦承头疼的揉着眉心,“才半年,他们居然就闹离婚。”说完,黑色的轿车刚好停在家门前,车厢内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呼吸声。
东子忍不住打了个颤:“我回去就查!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角:“怎么?害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?”
她梦见无边无际的绿色还在像四周扩散,像要蔓延到天涯海角去一样,她觉得她永远也逃不出这迷雾森林了。苏亦承终于彻底摆脱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