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浑身一僵他知道她了。 “我想回家吃。”苏亦承说。
就在这时,洗手间传来了咳嗽声,然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。 门“嘭”一声关上,洛小夕也终于看清楚了,是方正!
常人见了这样的男人,肯定会觉得害怕。但苏简安见过太多长相凶狠的人了,还是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的恶徒,所以眼前的男人她感觉不到任何攻击性。 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:“你要干嘛?”
司机知道苏亦承最烦等人,他之所以说没关系,多半是洛小夕救了他。 说完苏简安斜了陆薄言一眼,“你和我哥怎么都喜欢在背后干一些感人至深的事情?你们该不会师出同门吧?”
两个人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,做了香脆可口的蜜|汁莲藕,香卤毛豆,苏简安还炒了花生米,怕这些不够几个大男人消灭,又和洛小夕做了一些小点心放进烤箱去烤。 举着相机的摄影师偶尔要求洛小夕摆出什么姿势,她总能摆得很好,自由发挥也十分自然,摄影师满意的不停按下快门,她的姿势就被定格到了相机里。
他们就这样认识了,在以后相知相恋的过程中,都少不了麻将的掺和,结婚后他们也经常叫上三五个朋友来家里小聚,开一台麻将,做一桌好菜,日子温馨平时。 苏亦承告诉小陈会议延迟五分钟,走到楼梯道里去,拨通了洛小夕的电话。
这天晚上,她在睡梦中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是闫队长的来电,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,有受害者死亡,紧急出警。 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,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,他们无法互相安慰,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,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。
洛小夕兴冲冲的跑去拉开门:“多少……” 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涌入洛小夕的呼吸里,带着一种致命的危险讯息,洛小夕来不及受宠若惊,干干的笑了笑:“谢谢你啊,我正好需要一个休息室冷静一下……”
苏亦承把自己的手机交到洛小夕手里:“打电话叫小陈给我送两套衣服过来。”说完他就往屋内走。 他希望能在这里找到苏简安,却又害怕在这里找到她。
苏亦承笑了笑:“小夕,你在害怕。” 但这些钱,她都拿去给爸爸妈妈买东西了。爸爸睡眠不好,她就给他换了有助入眠的枕头;妈妈体寒,她托人带了足浴盆,从给苏简安看病的中医那里拿了药方配好药,回来让妈妈泡脚。
陆薄言以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苏简安,她忙忙又补充:“我已经不是那个只有十岁的小孩了!你不去的话,沈越川他们还以为你妻管严呢!” 从那以后她就觉得,厨艺是需要天分的。
她凭着记忆里母亲做菜的样子慢慢琢磨,不懂的就问苏亦承,一开始时做出来的东西虽然不怎么好吃,但至少可以入口。 洛小夕不可置信的瞪了瞪眼睛难道只有她一个人吃过?
别人不知道这辆骚包的小跑是谁的,但是她很清楚。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洛小夕,双目哭得红肿,脸上没有一点点生气,只蔓延着无尽的绝望。
“你应该和徐伯道谢。”他面无表情的翻过报纸,“他让厨房给你熬的。” 苏简安难得见苏亦承这个样子,笑嘻嘻的凑过去:“看你这幅样子,八成是因为你吃醋惹了小夕了。”
唐玉兰的声音越来越近,陆薄言却好像越来越享受这个吻,就在苏简安急得想咬人的时候,他不紧不慢的松开她,一副吃饱餍足的样子。 现在她才明白,有些事,需要亲手去做才有意义。
此时的伦敦,正值傍晚。 其他人立即为这个机智的点子点赞。
“这不能怪他们。”秦魏无奈的说,“洛叔叔最近逢人就说要安排我们结婚,他们都以为我们迟早会结婚。” 可是后来她没有见到陆薄言,以为他是没有去,可是……
很不巧,以前的洛小夕在他眼里就是这种人,没完没了的聚会和party,出海游玩,刷卡购物,飙车……她的生活里似乎没什么正事。 他穿着质地良好的休闲服,那股从容的绅士气质和这里严重不搭,根本就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。
如果不是陆薄言,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能过得这么幸福。 他突然后悔那几日的作为,也发觉穆司爵果然说对了,没有苏简安,他根本活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