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首先来到祁雪纯所在的询问室，严格来说，祁雪纯应该算是证人。
今天吴总有点奇怪。
严妍咬了一口点心，停下来轻哼，“什么探班，原来是为了申儿的事情。”
经理一愣。
“账户撇得干干净净，不代表你没做过，”严妍冷笑，“程老，这段时间他一直偷偷收购程家股份，这件事，将卖给他股份的程家人找来，问一问就知道了。”
“弟妹，用不着你准备，”一个中年妇女的大嗓门传开来，“我们都准备好了。”
秘书赶紧点头：“对我来说是有用的，程总您需要吗？”
越担心的事，越会发生。
他这个态度，是默认了她的话吗。
果然，这时候一个年轻女孩冷着脸走进来，冲着品牌商喝问：“拿一条裙子这么久，你们以为齐小姐很闲吗！”
白雨快步走到车边，吩咐司机：“马上过去。”
他吓了一跳，眼见祁雪纯就站在桌边，不由皱眉：“你也不知道敲个门。”
第二天一早，秦乐过来，见到的便是眼睛红肿如核桃的严妍。
车子行驶至程家门口。
想来想去，没想出什么好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