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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头疼的揉揉额角，好家伙，原来妈妈把电话打到白唐那里去了。
“我恼恨莫小沫是真的，但对她动手，是因为她偷吃了我的生日蛋糕！”纪露露回答。
程申儿微微一笑：“祁警官。”
却打开副驾驶位坐了进来。
司俊风勾唇冷笑：“查我电脑和手机，是为了找我？”
祁雪纯回到司俊风的住处，只见他站在窗前，一副黯然的模样。
但祁雪纯去了也就去了，心里没有了对杜明的愧疚感。
“纪露露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，我们会不会阻止她报复？”白唐反问。
“你爽约了，我当然生气，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，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，我也没气可生了。”她回答得很真诚。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
祁雪纯怔然，“什么外籍人士？从来没听你提起过！”
他是故意绕开她感到沮丧的点，反而还夸她吗？
这是祁雪纯听过的最出乎意料的事情了，娘家人不给自己想办法，怎么样留住丈夫，反而劝自己跟丈夫离婚。
奶奶？
美华不假思索点头，“可以，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