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并不觉得什么，大大方方的张开双臂，示意她给自己涂香皂。

什么？

难道是在做梦？

“老董，你有时间去陪那些投资人，倒不如把我伺候好了。到时我给咱C市找几个牛B的投资人，不比你干那些活强？”

“我跟你说明白，你就会停手？”他反问。

“程子同，程子同……”在她的唤声下，他慢慢睁开双眼。

而且这次的事情有关沐沐。

他真的说了刚才这句话？

“符媛儿，”他伸手握住她的肩：“别闹脾气。”

他没否认。

“哪里买的，看着像私房菜？”她问。

他躺在边上，和颜雪薇之间有安全距离。

“我不想知道。”她平静的回答，气势上绝对不能输。

她有点不太确定，他是想让自己坐得近一点？

符媛儿抿唇：“那不是……迟早的事情吗。”

“什么条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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