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有话还没跟我说完。”“你没事吧？”祁雪纯第一反应是扶住他的腰，等他站稳了，才发现退不出他的怀抱了。

她来到洗手间，用冷水洗了一把脸，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。“几点的飞机？”他问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美有很多种，不是单一的。”敲门声再次响起，而且敲得理直气壮。

这是一部专用电话，它也收到一条信息：速来。等她穿好婚纱，走出试衣间，程申儿那些人已经不在外面了。

闻言，司奶奶陷入沉默，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。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，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，所以刻了一个仿版，平常也爱把玩一下，对吗，二舅？”

她举目望去，镇上的房子东一座，西一座，高高低低的都是自建房，道路错七岔八的，更别提门牌号了。“纪露露看到你做的这一切，她就是用这个要挟你十几年，是不是？”莫父严肃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