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纯纯……”
她循声看去,稍稍还能看清他的面部轮廓。
“我有必须要救的人,才会来你这里找药,”傅延几乎恳求道:“她快死了,快要不行了,求求你……”
祁雪纯看着他:“你觉得如果我真的死了,他会不会很伤心?”
“但这都是我们的猜测……”云楼失落的垂眸。
司俊风如一阵风似的进来了,直奔祁雪纯身边,“纯纯,纯纯……”
“看她喝酒也不上脸,”许青如一拍脑门,“原来是两瓶倒。”
透过铁栅栏,祁雪纯瞧见一个女人躺在床上。
祁雪纯:……
不报销,她就不参与了。
“那个年轻男人是她的丈夫,女人是她的婆婆,”傅延说,“本来说得好好的,但昨晚上签字的时候,她丈夫犹豫了。”
“不要你管。”他推开她,勉强爬起来,脚步不稳的往前走去。
八成他又在外胡来,被对方抓着要揍一顿,或者被砍手指什么的。
等到傅延赚够彩礼钱回来,女人早已结婚了。
“穆先生,园子里只有那辆车,园内空无一人。”
“纯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