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，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，程奕鸣的父亲……“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，正在准备出国的事。”

程奕鸣……显然是在等她。

“我就说嘛，”老板娘挑眉，“真美女只需要剪裁一流的婚纱来衬托，珍珠钻石那些东西只会妨碍真美女散发美丽。”又说：“你告诉程奕鸣，如果他不回来，我也有办法找到他。”

“什么事？”她问。“我一定会找到杀害他的凶手！否则我永远不回家！”祁雪纯推门跑开。

协议内容写得明明白白，鼎信公司收了程家的股份之后，秘密转到程皓玟手里。“大少爷，大少爷，”杨婶赶紧说道：“他是我儿子，是我儿子……”

祁雪纯一愣。严妍给朵朵拿了一副碗筷，看着她吃了点东西，才抬头四下打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