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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里人都已经睡了，别墅内外一片安静。
仿佛他不屑于跟她一起。
忽然，她又想到了什么，回头对程木樱说道：“你上次问我那个可以改变人脑记忆的技术，我想告诉你，你想要忘掉于辉，没有那么麻烦。”
“小姐姐，保姆偷走了我的兔子。”子吟一边说一边放声大哭。
她想起昨晚上，他在睡梦中说的“媛儿，别走”，看来不过是喝醉后的梦话而已。
她完全可以利用子吟将符媛儿引过去。
“媛儿，你看那是什么？”季森卓忽然往餐厅进门口的大鱼缸看去。
“她黑进了程奕鸣的社交软件，给我了一份几百页的聊天记录，你知道吗？”
“另一半……”程子同琢磨着小女孩的话。
子吟和子卿的确是姐妹，合影里的两人长得很像，不过，看上去子卿是正常的，而子吟，的确和正常人有点不一样。
“你忙吧。”
闻言，秘书不由得轻哼一声，不用他特意叮嘱，她们早就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了。
“你有什么好生气的，”她带着怒气轻哼，“那我也是为了帮你拿回程序，我还跟你假装搭档，跟你搂搂抱抱了呢！”
程子同脸上却没什么表情，“能截到消息不让季森卓收到，已经十分厉害，但他说暂时找不到发出消息的地址。”
想想没什么好哭的，她和他之间也没什么辜负不辜负，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