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实话。”祁雪纯保她。

又一声“砰”，一拳头打在了男人的下巴。

“老太太，刚才那顿饭我还结账，我先去忙了。”冯佳先行离去。

抬头一看，只见司俊风满脸沉冷的站在他面前，眼里有着他从未见过的阴鸷。

“我不回来，你是不是要把程申儿送走了？”她问，“还有你.妈妈，她去哪里了？”

祁雪纯惊愣不已，“你……农场的事……”

她一咬牙，继续跟上祁雪纯。

其中有两个也发现她了，伸手便拉车门。

忽然，他眼角余光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，他不敢相信有这么巧，但程申儿的确正朝他走来。

“你觉得司俊风的爸爸应该是什么样？”她问。

“说啊，她现在怎么了？”

傅延接着说：“我就从来不感觉抱歉。”

原来不只是调养身体，还是带看病一体的。

祁雪纯也不会安慰，只能递纸巾，“你别哭啊，有事情我们就好好说事情，发泄情绪能解决什么问题呢？”

傅延浑身发抖，“我……我不想怎么样，但我没钱……”

严妍看她一眼，面露担忧：“你的脸色很不好……申儿又对你说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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