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她站在窗户边，衣服颜色与窗帘相近。他也是到那时才清晰的意识到，她对自己有多重要。

她终于转过身来，借着清冷的灯光看向程奕鸣。“我原谅了他，谁来原谅我？”

新来的护士在疗养院院长的办公室集合，院长是一个精瘦严肃的老头，脑门上一根头发也没有。“还有更精彩的。”程臻蕊往她伤口上撒盐一把，然后敲响了房门。

程奕鸣也没推开她。他才知道她性格里孩子气的一面，在游乐场见到各种各样的动漫人物，竟然走不动道了。

“奕鸣，你别生气了。”于思睿跟上程奕鸣，柔声劝慰。“严小姐，你去哪儿？”他问。

虽然表姑的模样很可怜，但严妍不认为程臻蕊值得可怜。他精明的眼珠从每一个护士的脸上转过去，眼里的冷光盯得人头皮发凉。